陸昭珩也是頭次邁進這偏殿來,視線在幾個床榻前掃過,他問道:“情況如何?”
一吏員答道:“回殿下,這幾人尚未將官署修繕好,便忽然得了重癥齊齊病倒,左大人已命人請了多位郎中前來問診,可照著郎中們給的方子吃了,卻仍舊未見起色?!?br>
“那幾位郎中都是左正親自請來的?”陸昭珩又問。
吏員垂首稱是:“左大人知曉使臣不日抵京,怎奈驛館安排給遼國使臣居住的官署已經(jīng)快要修繕完了,卻忽然出了這檔子事,左大人心急如焚,命我們幾個在這里日夜伺候著?!?br>
姜醉眠站在一旁聽了,心中也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原來并不是都停驛的官署難修,而是修繕的師傅病倒之后工期就擱置了。
可她仍舊不解,于是開口問道:“既然修繕之事如此重要,為何不再去請別的師傅來?”
地上的吏員解釋道:“只因驛館建造特殊,各國使臣來訪之時入住的官署也早有安排,均是按照各國不同禮儀風俗來進行建造維護的,而那遼國官署向來是那幾位師傅負責,那其中特有的構(gòu)造手藝,旁人一時也是學不來的。”
如此,只能等到那幾個師傅身體恢復好了再繼續(xù)進行修繕。
不遠處的藥爐似是正好滾開,咕嘟咕嘟冒著濃濃藥香。
姜醉眠轉(zhuǎn)念一想,開口問道:“我可否瞧瞧那些湯藥?”
跪著的吏員偷偷抬首,殿下未曾發(fā)話,他們是萬萬不敢起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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