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是陸昭軼身邊暗衛(wèi),低聲稟報道:“主子,南陲村抓回來的那幾人已經(jīng)又全都審訊了一輪,他們都是陸昭珩身邊的死士,嘴硬的很,什么都沒吐出來?!?br>
陸昭軼略顯疲乏的揉捏了兩下眉心,隨后輕聲道:“無用之人,都?xì)⒘税伞!?br>
暗衛(wèi)又道:“主子,楊家夫婦確實攜姜廷州遺女逃去了南陲村,楊家那兩人也已經(jīng)死了,現(xiàn)下能知道那遺女下落的,恐怕只有陸昭珩,和那位流櫻姑娘了……”
暗衛(wèi)瞥了眼陸昭軼的臉色,沒敢再繼續(xù)說下去。
陸昭軼看他一眼,出聲問道:“你想說什么?”
暗衛(wèi)聽出他的怒意,連忙單膝跪下,不敢抬頭。
流櫻姑娘分明就是楊家夫婦的獨女,可自從主子命人將她從醉紅館贖回來后,便夜夜留宿宮外府苑了,怕是……
陸昭軼冷冷看他一眼,不悅離去了,那暗衛(wèi)也不敢再多想,連忙起身跟了上去。
待兩人走后,姜醉眠才渾身脫力般,順著墻身緩緩滑落,最后跌坐在了地上。
她眸中漸漸盈滿淚意,雙目赤紅一片,指尖快要將袖口水綠薄紗揉搓破爛,咬緊了下唇才能讓自己不發(fā)出一絲聲響。
方才那兩人提到了南陲村,提到了叔父叔母,并且他們居然一直在找尋自己的下落。
難道,叔父叔母的死不是陸昭珩所為,而是與太子有關(guān)?!
姜醉眠心臟撲通撲通劇烈跳動起來,她感覺自己面前好像就是虛無縹緲的真相,只要她再努力伸手碰一碰,便能戳破那層迷霧,窺探到叔父叔母慘死的緣由。
她用力擦了下眼尾,從地上爬起來,朝著陸昭軼離開的方向小心翼翼追去。
一路追到了驛館的大門口,幾位官員正在送陸昭軼離開驛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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