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醉眠心中暗想,太子竟然能夠?qū)⒆约簭钠渲姓酶筛蓛魞?,他與左正的往來都是暗中進(jìn)行的,說不定私通遼人的其實(shí)是太子,而左正只不過是太子與遼人密切來往的一個(gè)樞紐罷了。
思及此,姜醉眠后背逐漸浮上一層寒意。
左正之死都可以被太子嫁禍給遼人,若她叔父叔母之死也是太子所為,然后嫁禍給陸昭珩,也并非無可能。
姜醉眠左思右想,厲云川走后,她叫來門外侍候的吏員,詢問陸昭珩在哪。
那吏員支支吾吾說不清楚,姜醉眠干脆讓他退下,自己出門尋人去了。
吏員亦步亦趨的跟在姜醉眠身后,模樣焦急萬分:“姜神醫(yī),您還是回屋歇息吧,殿下近日真的忙于政務(wù),實(shí)在沒空見您啊。”
“那我也親耳聽到他說了才算?!?br>
吏員還是不肯離去,在身后一路勸說。
“姜神醫(yī),殿下可是吩咐了,在您腿傷好利索之前不準(zhǔn)您出房門的,您就可憐可憐小的,別讓殿下怪罪下來啊,小的可沒命違抗殿下的命令??!”
“姜神醫(yī),姜神醫(yī)!”
姜醉眠充耳不聞,她急切想找到陸昭珩求證一件事情,等不得了,必須現(xiàn)在立刻就要見到他。
穿過幾間無人的官署,在距離正使館最近的一座院落外,姜醉眠看見了藺風(fēng)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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