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昭珩抬手,掀起她無意飄落在自己膝間的一縷嫩綠青紗,兩指輕輕捏住,在掌心摩挲。
“嗯?!彼吐晳?yīng)了,扯著她的裙角,卻沒有松開。
姜醉眠沒注意到他的舉動(dòng),又問道:“你當(dāng)初在南陲村說自己叫路予行,這話不是騙我?”
陸昭珩指尖輕輕一拉,便將那抹蔥郁水綠扯進(jìn)了自己懷中。
他雙膝微開,將人困在自己和案桌之間,欺身而上,懷中人便被逼迫的只能一屁股跌坐在了案桌上。
桌子比軟榻高了不少,陸昭珩雙手撐在她兩側(cè),尚且需要微微仰了頭去看她,冷峻下頜輕輕抬起來,靠的她那樣近,近到兩人幾乎呼吸相聞。
他們的身份像是瞬間尊卑顛倒。
她成了高高在上藐視螻蟻的尊貴上位者。
而他,是俯首稱臣的信徒,卑微聽訓(xùn)的走狗,乞求垂愛的惡犬。
陸昭珩不說話,只是靠近了嗅她身上的味道。
她從不擦脂涂粉,身上總是帶著股清新淡雅的藥香,聞著便能讓人凝心靜氣,克制暴動(dòng)。
姜醉眠后背都快僵直了,她再往后躲,便會(huì)直接躺在這寬大的案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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