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上面還堆滿了如山的卷書,看起來像是在秉公辦事,其實(shí)是在行荒淫無度之舉。
她有些慌亂,伸手抵在了不斷逼近的肩上。
“你還沒回答我,到底有沒有騙我?”
陸昭珩在她面前停下,望著面前泛著水潤色澤的瑰麗唇瓣,舌尖輕輕抵了下側(cè)臉,嗓音低?。骸皼]。”
姜醉眠在腦中疾速思考他此時(shí)話語的可靠性,又問道:“可你說你的姓氏并非皇家的陸,而是道路的路,這又作何解釋?”
陸昭珩將那詩本拿過來,放進(jìn)她懷中。
“路,是我母家姓氏?!?br>
姜醉眠默默將詩本接過,她沒想到竟然會(huì)是這樣。
路予行,想來便是他母親為他取得名字了。
那么這上面的字,難不成也是他母親寫的。
如此說來,這本詩集便更加貴重了,他又如何要送給她呢?
“沒有別的想問了?”
陸昭珩拉過她的手按下,另只手順勢撈過她后腰,高挺的鼻間輕輕抵在了她臉側(cè),薄唇將碰未碰,亟待著吻上朝思暮想的芳澤。
上次吻過她之后,那股曼妙的不可思議的滋味一直在心頭縈繞,叫人魂?duì)繅魯嚯y以忘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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