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醉眠竭力隱忍著要將他踢開的念頭,嗓音帶著些嬌羞的輕顫,又甜又軟的開口道:“還,還有一件事……”
陸昭珩極有耐心,低聲誘哄道:“說?!?br>
她今天乖巧的不像話,不管是何用意,都讓他十分受用,心情極好。
姜醉眠問道:“太子是不是也命人去過南陲村?”
聽了她的話,陸昭珩往后撤開些距離,眉眼驟然壓低,說道:“誰告訴你的?”
姜醉眠急于從他口中套出些什么,忙問道:“你只要告訴我是不是?”
“你既已猜到,又何須來問我。”
陸昭珩五指插進(jìn)她指縫中,無聲無息間與她十指相扣,嚴(yán)絲合縫。
姜醉眠攥緊了懷中那本詩集,追問道:“你當(dāng)初出現(xiàn)在村后山頭,也并不是偶然,對不對?你是被太子的人追殺才逃到山上的,當(dāng)時(shí)你和太子都已經(jīng)搜尋到了楊家的蹤跡,只是我不明白,叔父叔母已經(jīng)離京十年,早就與朝堂紛爭毫無瓜葛,朝中為何一直有人在追查他們的下落?”
陸昭珩淺淺瞇了下眼眸,只是深深看著她,卻并沒打算回答她的問題。
其實(shí)他們并不是在追查楊家,而是在追查國公府遺孤的下落。
一想到叔父叔母,姜醉眠情緒就難免激動(dòng)起來,眼尾都慢慢溢上些紅暈。
“為何不說了?你是心虛了,不敢回答了對不對!”
陸昭珩垂眸,視線落在了她一直蜷縮起來的左腿上,忽然伸手過去按住了她左腿膝蓋,要撩開她的裙角親自察看她的傷勢恢復(fù)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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