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覺得森茗大概能夠包容像他這樣的omega,但做為一個已經(jīng)坑過她一次的好朋友,說什么她也不能再坑第二次。
她摸著胸/口:良心這種東西,可還在我的身體里好好跳著呢!沒有丟!
黎詡托腮歪頭,眼里有些疑惑,流露出一絲不認(rèn)可。
他的戀愛經(jīng)驗確實不算豐富,技巧也略顯稚嫩,但是,談戀愛似乎是一個不怎么需要經(jīng)驗和技巧的事項。這一點白溪晨多次提及,還笑他笨。他完全不覺得這么想有什么問題。
“可是……”
“你難道忘記了?”黎詡皺著眉,眼里閃動著剔透明澈的亮光,“是你親口和我說''''''''只需要考慮到怎么樣去好好愛她,并且讓她充分感受到自己正在被愛,這就夠了''''''''?!?br>
“我是在用我自己的方式去履行,難道做錯了?”他一歪頭。
“呃……”
白溪晨啞然。
這話倒也沒錯,她沒辦法反駁。
只是在“憤怒地摔門而去”與“憤怒但極力保持冷靜”之間選擇了后者。白溪晨拉開椅子,和他面對面坐了下來。
這里是文秘要員隔壁的黑房間,一個本該用來處理劣跡員工的地方,如今被拿作他用。
壓抑的墻面將二人的身影籠罩在黑暗之下。外面的人看不見房內(nèi)的情形,也聽不到多少聲音,周遭陷入良久的沉默。他們只能不斷揣測,里面肯定正在上演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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