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楚森茗的母親是誰,除了不知道她迄今為止去過些什么地方。黎詡想知道也大可以去查,但他不想為一個拋棄女兒離開的alpha浪費感情。
更何況,那個時候他還非常厭惡alpha。
森茗無力反駁,他是對的。
啊,她早該明白:開發(fā)定位設(shè)備這種事情已經(jīng)很離譜了,果然……能讓這種離譜之處發(fā)揮作用的,就只有更加離譜的綁架犯了!
“可你明明擔(dān)心她……不然你怎么突然打斷我,不……不就是不敢讓我們繼續(xù)對話嗎?!”盧秩杰朝他虛空一指,而黎詡還在確認(rèn)彼此的手腕上有沒有留下勒痕傷疤。
“你錯了?!?br>
“我讓你閉嘴是因為我們沒有必要再聽下去了。”
該不會是……“定位”?!
就在森茗剛剛想到什么的時候,一個漆黑的東西裹挾著狂風(fēng),從她眼前一閃而過。她揉了揉眼睛:“呃,剛剛什么東西飛過去了?”
“門?!?br>
黎詡淡淡道。他沒有太過驚訝,仿佛已經(jīng)見慣了這種場景。
事實上,黎詡幼年時期的訓(xùn)練條件更為艱苦。他被教官灌輸了“犯罪行為總是在隱秘而偏僻的地方執(zhí)行”的知識,這些地方大多又臟又臭又破。如果想從中迅速脫身,就要做出很多違背常理的事情。
“鎮(zhèn)靜”則是必須牢牢攥在手中的免死好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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