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連話都沒有說完,居然就這么近了?
黎詡像只不由分說就靠過來的哈巴狗,只不過是缺了一根濕漉漉的舌頭,只要他想,他甚至可以用頭發(fā)蹭蹭她的下巴。
“呵呵?!崩柙傒p輕笑了,“你以前也這樣突然靠近我啊,這有什么好奇怪的?”
他將她的不懷好意全給有模有樣地學(xué)走了。
但這并非刻意為之,似乎只是無意識的行為。
身為他的前輩,森茗清楚一點:如果是經(jīng)過大腦的周密計算,那么就應(yīng)該保持在一個恰到好處的曖/昧距離,即便靠近也可以適時抽離,而不是……
“不奇怪。”森茗回。
但他知道嗎?他偏過頭解釋的樣子,好像在催促她吻他。森茗心想,自己一定是瘋了才會想到這種不像樣的蠢話。
終于坐到軟軟的座位上,森茗一下子放松下來。她伸了一個懶腰,發(fā)現(xiàn)這個地方就他們兩個人。
“如果是一個人來的話,真的會有點害怕啊……”她突然想到,“假如我今天真的一個人來了,你準備要怎么辦?”森茗托腮,一板一眼問。
通常觀眾全部入場后,電影不會立刻放映,而是還需要幾分鐘的準備時間,現(xiàn)在正是那個時候。
這純粹就是為了讓彼此不會在這種時候感到無聊的小問題,結(jié)果到電影正式放映了,黎詡都沒有告訴她。
透過側(cè)臉,森茗能感受到身邊人像尊思考者一樣逐漸沉靜下來,這不是什么影響人生的問題吧,她暗想。但以他的個性可能真的會思考到電影結(jié)束,那樣來這里就是本末倒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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