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茗有些委屈:“是你讓我以你的風(fēng)格去過一整天的,我照做你還說我傻?!”拋棄掉成熟穩(wěn)重的alpha裝omega形象,她要鬧了,她要鬧了?。。?br>
“我的意思是:讓你試試這個,并沒有強迫你必須要這樣做。我只是覺得,你了解過我的父親,也了解過我的母親,現(xiàn)在也該了解了解我了……而已?!?br>
他強調(diào)了最后兩個字,似乎這句話只不過是日常生活中會隨時冒出來的一句稀松平常的話。
“哦是嗎?”
只是黎詡的家庭與“普通”這兩個字沾不上關(guān)系,而他本人就更是如此。森茗從未想過“驕里嬌氣”這四個字出現(xiàn)在他身上的場景,但現(xiàn)在看起來又的確是如此。
難不成……他這是在和我“撒嬌”?
看來這杯黑咖啡沖泡的是極好的,森茗火速端起來喝了一口壓壓驚。說實話,黎詡?cè)鰦傻臅r候也讓人沒有他在撒嬌撒潑的感覺,聽上去更像是要求,或是命令。
但是,如果這都不算撒嬌,那還有什么才算撒嬌呢?
又不是所有的撒嬌都必須要貼上來嗷嗷叫喚個沒完,那樣式的omega在森茗眼中更像是只沒成熟的小獸,森茗突然間就想到慶慶了。
沒錯,面對慶慶的時候她會久違地母性大發(fā),卻不會想去壞心眼地吻他、逗他。這就是前者與后者的主要區(qū)別。
此時,無聲勝有聲。
黎詡不知道她心里在想著什么,但她那雙大眼睛炯炯有神,又是那種熟悉的包含著意味深長的眼神,本能地讓他察覺到危險來臨。
——必須要轉(zhuǎn)移話題。
他抬起手:“等等,你先告訴我,你說的變化是怎么一回事?這很重要?!?br>
近期,他的臨時助理凱文打電話來了解目前的情況,以防他再次遭遇不測。雖然他三番五次地強調(diào)了那只是他們的計劃,他們也沒有遭遇什么不測,但凱文也三番五次地用''''''''這不過是例行公事''''''''頂了回去。
“唉?!崩柙倗@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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