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醫(yī)生有幾百位,而病人就他一個,當然不排除會涉及到惡性競爭什么的……黎詡不負責任地想道。不過只要他們安安靜靜的不出什么事情,他們也不至于會這樣做。
靜悄悄被拉上的百葉窗,隔絕了窗外的白霧,以及那些像是霧氣一樣無處不在的視線。
“就是變得好聞了?”
她沒有再端著,而是放松向后靠,像平時那樣深深地陷進沙發(fā)里,一旦回想到了什么,會先舒服地瞇起眼睛,月牙一樣微勾起唇,而后伸懶腰,緩慢地開口:“這都已經是兩天前的事情了……”
“讓我想想。”
這么說著的她,將下巴搭在了自己的膝蓋上,手臂收緊回扣,縮成了一團毛球,和旁邊東倒西歪的沙發(fā)抱枕等身大小。
他是一個喜歡獨自思考各種各樣的問題的人,但即便是他,也無法做到一種思考——愜意地思考。
自然的舒展,展露著什么,像此刻自然地透過百葉窗穿透進來的陽光,鋪就木質地板上的影子臺階,一步一步,像是乍練的初學者踏上黑白琴鍵,果斷敲下去的第一音,聽起來總是比較“甘甜”的。
“木頭味?”森茗干笑道,這么說像是在罵人一樣,“可能我的記憶出現偏差了,的確是相當好聞的味道?!?br>
她歪著頭看他,他反倒先避開了視線。
奇怪的行為,但又是正常的舉止。
就和人無法直視頭頂閃耀的暖陽是同一個道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