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歸說:“大昭的女子不是不可以出門?!?br>
每天街上的女人雖然不多,但總是有幾個的,見到女子不足為奇。
他一向不愛多管閑事,就算友人和哪位女子有什么風(fēng)流韻事他也不甚關(guān)心,更沒有探聽和品評的欲望。
故作不解其意。
他不說,對方這段時間實(shí)在是心事無處訴說,也不管燕歸是否不通感情事,直接打開話匣子:“不知道是真的見到了那位女郎,還是在夢中見過,我只記得見到對方時候的感覺,就像是早晨看到太陽從朝霞中升起的感覺,卻不記得對方的容貌。”
“所以你這幾天都在山上喝酒看日出?”
“我在醉仙樓等了兩天,沒再遇見那女子,相思難解,只好去了空山?!?br>
“你母親前兩年一直說要給你找一個門當(dāng)戶對的妻子,若有這樣一個人必定愿意連夜為你托人請媒,登門說親。”
男子搖搖頭,說道:“哪有這么容易?”
“我酒醒了之后問那天在我身邊的仆僮,那童子說我那天醉酒后一直在店里喝酒,他怕出意外在我醉酒后把門窗鎖了,我并沒有見過哪位女郎?!?br>
這話讓他說的頗有幾分失落。
“母親對我婚事的焦急我也知道,若是能再真遇見那位女郎成婚也是一件幸事,若是遇不到,也只是無可奈何?!?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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