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臥在床的人,身上搭著半截繡金線的百花被子,身上穿著一身半舊的淡粉色中衣,頭上不加釵環(huán),大約是睡前沒有解開發(fā)髻,鬢發(fā)稍顯凌亂,手邊半卷書,眼波似水,依依而來。
蕭恒覺得熨帖,心臟像是被浸潤到溫水里。
妹妹怎會這樣好呢?
手指動了動,蕭恒想摸摸妹妹的頭發(fā),又收回手去。
妹妹大了,他也大了,得注意些男女大防。
恰好宮人搬了椅子來,他就在床邊坐下。
對檀華說:“我在外只是路走的多了些,算不得辛苦,這些年出宮次數(shù)也不算少,也算是駕輕就熟。”他看向側(cè)坐在床頭的檀華,問她:“宮外的民事我已諳熟,只是自我離宮已有一月有余,與皇妹通信只見歡欣,筆墨相隔,不知皇妹這些日子可好?!?br>
檀華雙手放在膝蓋上,她笑著,臉頰漾開兩個梨渦,有時(shí)候她實(shí)在是也知道自己怎樣可愛,干干凈凈的眼睛,秀麗分明的眉毛,看人的時(shí)候總是會顯得天真,這樣的時(shí)候也更容易讓人相信。
“這些日子檀華一切都好。”
其實(shí)是有些好過頭了。
檀華揉了揉被角。
她不會和蕭恒說自己這些日子在男女關(guān)系上有什么發(fā)展和變化,因?yàn)槟信詣e不同,這樣的話略有些難以啟齒。
還有兩個人之間的觀念差距,男女之間的觀念本身就不同,再疊加個千百年的代溝那是絕對無法溝通了,誰也說服不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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