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中的事情卻也沒有丟開,只是慢慢處理著,人比以前忙了許多。
齊家四郎走入翠竹軒,當(dāng)先笑了笑,“二哥是大忙人,今日怎么有空見我?”
齊二郎笑了笑,放下手中書冊,說道:“三日之后,便是你科舉的日子,我這個當(dāng)哥哥的這時候還沒有空見你,什么時候才能有空見你?”
“來,到這邊坐。”
齊二郎帶著他到了一張茶桌旁邊,桌上有一壺好茶,室內(nèi)的小廝上前,為他倒了一杯。
給齊四郎的卻是一碗已經(jīng)泡好的白水,由小廝端上來。
不待他發(fā)問,齊二郎就說:“你這幾日都沒怎么睡,不能再喝茶了,這是百花蜜調(diào)的水,你喝一些,一會兒回去好好睡一覺。”
四郎他略微嘗了嘗,入口甘甜,卻也沒什么新奇的,府上這些東西他都是喝慣了也吃慣了。
面前齊二郎比齊四郎大個十多歲,他們兄弟四人都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只是四郎生的最晚,是父母膝下的幺子,從小多得幾分父母的愛,也被兄弟關(guān)愛管教。
對待這個最小的兄弟,也許是因為年齡差的多些,二郎總有些面對子侄的感覺。
他撥了撥茶水說:“你自小聰慧,雖然嗜酒好歡樂,卻也不耽誤學(xué)業(yè)。今年參加科舉,關(guān)于科舉相關(guān)的事情,我這里不多言了,只是日后你終究要學(xué)著進入官場的,要學(xué)會戒慎。萬物有度,酒之一物,過量害人害己,往后你要少飲一些?!?br>
四郎聽這話語,仿佛自己必然要為官,說道:“我是洛京紈绔兒,才疏學(xué)淺,哥哥如何對我這般信任?”
他二哥笑了笑,搖搖頭,“你的文章,我和府里的幾位先生都看過,沒什么要緊的。
“就算發(fā)生了什么意外,大哥和我的意思是,你先入朝,其他的事情慢慢再說?!?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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