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后,是他母親的祭日。
燕歸請了假,來到郊外,找到孤山中的一道墳墓。
他跪在墳墓前,放好準備好的糕點和水果,將一壺白酒在墳墓前灑下來。
視線注意著墓碑,自然而然想到了一些從前的事情。
西南邊境的那些生活對他來說是難以忘掉,也不可能忘掉。
父親去世的太早了,留在他印象里的只有一個高大的年輕的身影,總是和母親站在一起或是坐在一起。
那時候他們家里有一塊橙黃色的條紋虎皮,母親很愛惜,據(jù)說是父親打來的。
而母親是個白皙消瘦的女子,她是秀美的長相,但在燕歸的記憶里面只有她消瘦的樣子,還有母親眼中的憂傷和難過。
她看著他,總是充滿了擔憂。
那時候她自知自己活不了多久,總要擔心自己走了燕歸要怎么辦。
他們一起來京城的時候,母親不止一次的擔心自己死在了路上燕歸要怎么辦。
夜里常常醒來流淚。
白天又若無其事地給他講解京城的事情,給他講解他的父親,說父親是一個什么樣的人,也說她自己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他們也到了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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