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具體原因,只是有一點模糊的,近似于自作多情的猜測和感覺。
檀華放下手中的信,將剛才抄了一半的佛經(jīng)移走,揉了揉新的信紙,想了想,落筆寫文。
有些實話,也許是可恨的,所以總是有些難說的。
其實那一天,齊珣來找她,她醉了。
因為心情不是很好,喝酒之后暈暈乎乎,如墜云端,心情才好起來。
當時應(yīng)該好好和齊珣說一句拒絕。
只是她醉了也不記得那天有沒有說過什么,想過什么,事后問過十七說是自己沒有做過奇怪的事情,也就算了。
應(yīng)該好好告訴齊珣,不要為自己做什么事,好的或是不好的。
因為這樣,對兩個人來說都是一種不必要的行為,對他是給自己招惹一些麻煩。
對自己,從感覺上總會覺得有些負擔,就像是對一個人的一生負有一些模模糊糊的責任。
舉個不是很恰當?shù)睦樱何也粴⒉什蕝s因我而死。
很少有人能夠無動于衷。
現(xiàn)在檀華就覺得自己對齊珣有了一點這樣的責任感,但是也不多,所以她還是愿意給對方寫一封信的。
兩個人從沒有在一起過,希望齊珣去過自己的生活吧,現(xiàn)在他覺得愛她喜歡她,其實和內(nèi)耗是一樣的,自我折磨一樣的東西,并不能為人生創(chuàng)造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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