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夫揮鞭子之前說道:“爺,坐好,這就走了。”
馬車碾著石板和冰雪,木質(zhì)車輪轱轆轱轆地往前滾,從雪地上碾過,黏在地上的雪被壓實發(fā)出斯斯莎莎的聲響。
馬兒在鞭捎時不時掃過的時候噠噠噠往前跑,車子拉著人遠(yuǎn)去,車夫是個身量略寬些的中年男人,頭上戴著一頂皮帽子,身上穿著厚厚的棉衣,脖子和臉上裹著一層厚厚的圍脖,只露出一雙眼睛。
他只負(fù)責(zé)趕車,不知道齊璟為什么大冬天的,從洛京城里穿過半個京城,出了城又走小半個時辰來到這家寺廟的一個香客暫住的小院子。
每次來這邊,車夫自己在附近借個空房歇歇腳取取暖,有時候借口水喝。
齊大人來做客,長一點待個一兩個時辰,短一些待上一刻鐘左右,再短一些有時候小院里的丫鬟根本說主人家不方便見他。
知道里面住的應(yīng)該是個女子,也想不到什么樣的女子會在寺廟里寄住,齊大人又為什么不請對方去城里住。
這些事情每一件都是車夫不懂的,不過只是趕馬而已去哪里都差不多,懂不懂不重要。
齊璟坐在車廂里,半閉著眼睛。
永壽公主會不會見他,他其實不確定,這和永壽公主的心情有關(guān),也和他自己講的事情有沒有讓她感興趣有關(guān)。
二皇子的事情雖然沒和人說過,但檀華或早或晚的都會知道這件事情,不算什么很大的事情。
想到這里他幾不可見地皺了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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