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臺后面賬房手搭在算盤上,說道:“他還欠半吊酒錢,你記得的和他要。”
小二暗罵一聲,到酒鬼身上上下一通翻找,賬房像是沒看見一樣,對著賬本撥弄算盤。
翻了一會兒,什么也沒翻出來,道沾了一身污濁酒氣,小二道了一聲“晦氣”。
走到了賬房身邊,說道:“我說老夏,咱們老板怎么說今天不能出門呢?”
老賬房半垂著眼皮,說道:“冬天么,貓冬?!?br>
“貓什么冬,往年也不見貓冬?!?br>
“喏,這會兒了,也該有動靜了,你推門往西邊看看?!?br>
不說看,這會兒聽也聽見了,隱隱約約,叮叮當(dāng)當(dāng),亂八七糟的聲音。
小二推門去看,探出個頭,不一會兒功夫,里頭陸陸續(xù)續(xù)幾個錦衣衛(wèi)走出來,他們身后拖著幾個半死不活的人,而那家的鴇母賠笑著送客。
這一畝三分地里誰不知道呢?
常照顧這家生意的是一些江湖人,他們這地方亂糟糟的,賭坊、妓院、黑店、藥店,全都開在一條街上,有同樣氣味的人有的也愛來這邊。
經(jīng)常光顧這暗娼家生意的就是幾個江湖人,說得好聽是江湖人,做什么的誰也不知道。
現(xiàn)在江湖人一頭血糊糊的給人從里頭拖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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