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這些菜式后還有一些雅致的菜式:
其中一道是毛筆和墨汁?!斑@道菜是不是上錯了?”賓客好奇問。
“又或者是想讓夫子們提筆寫詩的?”有人想起酒樓曾有一扇屏風留下名家詩句的趣聞,忍不住猜測。
“都不是?!被镉嫿o他們講解,“這毛筆頭是酥絲,墨汁是野果子醬,可以蘸著醬吃的?!?br>
“能吃?吃毛筆?蘸墨水?”賓客們一時驚訝,都不曾想過還有這樣的由頭。
“是哩?!?br>
客人們打量著毛筆,誰也不相信那毛筆能吃??粗w毫畢露栩栩如生,怎么也不像能吃的樣子?。?br>
“不管了。我嘗嘗?!庇袀€大膽些的賓客隨手抄起一桿毛筆送入嘴里,隨后皺著的眉頭松開,“好吃!”
毛筆頭上面的“狼毫”居然一下在嘴里化開,舌尖能在最后一刻分辨出那些都是酥,極其細小的酥,想必是有點脆的,可現(xiàn)在都一下化了。
與此同時微甜的果醬立刻和“狼毫”匯合,酸甜適中,格外有趣。
“好吃!”
“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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