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郁難又想到了更早之前的,俞從虔說過的那句“未婚先綠”,不由得有些同情起他來,同時又由衷地佩服他的不計前嫌。
蘇郁難東想西想了好一會兒,在重新閉上眼睛之前,忽然輕聲開口,對著俞從虔的背影說了句“晚安”。
好半晌,俞從虔那邊傳來一些悉悉索索的動靜,蘇郁難在困意襲來時聽到他應(yīng)了一聲“嗯”。
依然是很矜持淡定的音調(diào),甚至沒有禮尚往來地回一句“晚安”,但蘇郁難聽到了他的這聲“嗯”之后,卻很安心地入睡了。
這張雙人床非常柔軟寬敞,蘇郁難和俞從虔各占一邊,中間空著足夠再躺兩個人的位置,兩人睡相都不錯,尤其是俞從虔,往往躺下睡覺時是什么姿勢,醒來后也還是那個姿勢。
但是第二天早上起床時,蘇郁難驚訝地發(fā)現(xiàn),一向睡相極佳的俞從虔竟然越過了床中間那段友好禮貌的距離,身體緊挨著他,看上去睡得好像很香……
也不知道他昨晚是不是做了什么了不得的夢,居然這么反常。蘇郁難默默地想道。
隨后,他又默默地將動靜放到最小地下了床,避免兩人一早醒來近距離地大眼瞪小眼的尷尬。
這天用過早飯后,俞從虔一副并不急著去公司上班的模樣,在蘇郁難向他投來疑惑的目光后,說:“我?guī)闳€地方?!?br>
“好?!碧K郁難點點頭。
俞從虔沒有讓司機開車,自己駕駛著愛車載著蘇郁難前往鄰市。
車子在高速公路馳騁了兩個小時,又在擁堵的城市道路緩慢行駛了半個多小時,才終于到達(dá)目的地。
蘇郁難下車環(huán)顧四周一圈,終于還是疑惑地問出了口:“這里是哪里啊?我們來這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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