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郁難看了一眼小貓,很迅速地想好了:“就叫它雪球吧?!?br>
雪球不知是開心還是不滿地“喵”了一聲,一口咬住蘇郁難的衣袖,就此也安下了家。
晚上臨睡前,蘇郁難輾轉(zhuǎn)反側,終于還是將話問出口:“爺爺手術做好了,你不急著結婚吧?”
黑暗中,俞從虔緊盯著蘇郁難的輪廓,不答反問:“為什么這么問?”
“你真的打算跟一個同性別的alpha結婚嗎?”蘇郁難放緩語氣問,“爺爺以為我是omega吧?”
俞從虔的父母曾表示過反對,大姑和小叔不干涉他們的選擇,但有一點,他們都很默契——從未在俞老爺子面前提他們兩個的性別。
老人家遲鈍得多,未必一眼看出他是alpha,蘇郁難心想,從一見到他就顯得很喜愛,說不定是以為他是omega的。
俞從虔的聲音聽起來依然冷靜:“你才十八歲,還沒有到法定結婚年齡。”
他在有選擇地對蘇郁難的問題進行避而不答。
蘇郁難心里有些亂,盡量穩(wěn)定地繼續(xù)說:“如果你需要我繼續(xù)配合下去,也可以的。我這么問,只是希望你能想清楚,畢竟,這也是人生大事?!?br>
俞從虔許久沒有搭話,蘇郁難開始懷疑他是不是睡著了,又等了一會兒,還是沒有回應,他只好閉上眼睛,習慣性地說一聲晚安。
“晚顏刪汀安?!庇釓尿@時又給了他回應。
在蘇郁難即將睡著時,他聽到俞從虔的嗓音更近地響在耳邊:“你不是把你自己作為我的結婚對象賠給我了嗎?”
蘇郁難耳朵發(fā)癢,含糊地“嗯”了一聲,墜入夢鄉(xiāng)。
蘇郁難決定重開隨意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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