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俞從虔驚道,“徹底標(biāo)記?”
左慈垂眸,沒有回答,只是懊惱地說了句“我失控了”,似乎他自己也有點不可置信。
俞從虔輕嘆一聲,安慰地拍了拍左慈的肩。
左慈惡狠狠地攥了一下拳,又松開,終于吐出一口悶氣,他平復(fù)了一下情緒,問俞從虔有沒有抑制劑,他的昨晚都用完了。
俞從虔說“有”,給了他兩支,還是有些擔(dān)心他:“你昨晚打了抑制劑,沒有用?”
“如果沒被下藥的話,有抑制劑我就可以控制住,但是昨晚……”左慈說到這里,停了下來,不知回想到什么,緊抿著唇,不再說下去了。
俞從虔就也沒有再追問。
那個omega跑了,左慈的易感期卻還沒有結(jié)束,尤其在他標(biāo)記了omega后,身體尤其需要omega的信息素安撫,奈何沒有,只能用抑制劑,痛苦煎熬地生生挨過這幾天,好在那幾天里有俞從虔時不時地充當(dāng)保鏢與生活助理,可靠地照顧著他。
等左慈易感期安全度過了,俞從虔這才放心回來。
“易感期,這么危險嗎?很容易失控嗎?”
蘇郁難的詢問將俞從虔的思緒給拉了回來,俞從虔看著眼前這張仿佛不諳世事的天真臉龐,嚴(yán)肅地對他說:“對,所以不僅身邊時刻要備著抑制劑,還要警惕一些omega,離他們遠(yuǎn)一點?!?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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