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從虔猛地抬頭,睜開雙眼,從迷蒙過渡到清明,只花了不到三秒的時間。
“身體感覺怎么樣?”他急忙詢問。
蘇郁難疑惑地“啊”了一聲,反問:“我身體怎么了嗎?”
俞從虔眼神深沉,像在責(zé)怪自己,也像在責(zé)怪蘇郁難:“你羊肉過敏?!?br>
蘇郁難一臉“怎么可能你在說什么”的不可置信樣。
“剛放下碗筷,你就暈倒了,渾身還起紅疹,還呼吸困難,好像……”俞從虔不說了。
蘇郁難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臂,紅疹已經(jīng)消下去大半,他還是心里咯噔一下,默默在心里想:應(yīng)該……沒有露餡吧?
蘇郁難強自鎮(zhèn)定,干笑道:“沒事了,現(xiàn)在沒事了,我以后會注意的,再饞也不吃羊肉了?!?br>
俞從虔看著他,似乎想問點什么,但最后還是沒有問出口,只是心里依然不免奇怪,怎么對方看起來好像完全不知道自己對羊肉過敏呢?
上午還要輸液,蘇郁難手背插著留置針,待在病房實在有點無聊,俞從虔接了個電話,說是公司旗下的一小明星出事了,蘇郁難善解人意地讓他快去處理。
俞從虔離開后,病房里只剩蘇郁難一個人,他望著窗外的風(fēng)景發(fā)了很久的呆。
有那么一瞬間,他忽然很想實話實說,說自己是來自另一個世界的蘇郁難,并不是郁難……可是,這個念頭只是一閃而過,之后便又被他藏進心里了。
輸液瓶即將滴完,蘇郁難按了床頭的呼叫鈴,等了一會兒,還不見有護士過來換瓶,他看了看見底的輸液瓶,只能自己舉著去護士站喊護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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