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離開芝加哥太久了,”阿洛特嘀咕,“如果你告訴我在哪,我會找到它的。”
“當(dāng)然了,我相信你?!卑欠笱芰怂痪洌樖痔统鍪謾C。同時操縱方向盤和手機對他來說輕而易舉,然而阿洛特投來了奇怪的眼神,那眼神比起“奇怪”,更像是“打趣”,眉毛挑得高高的。艾登注意到了這一點,手指停留在通話界面撥出之前。
“怎么了?”
“你心情很好?”
“沒有。為什么這么說?”
巴巴法洛轟地一聲駛了出去。通往陸地的橋梁適時地敞開路徑,他們在風(fēng)中回到居民區(qū)。
“別否認(rèn),艾登,”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車速的阿洛特抱著胳膊,“你心情好和放松時,語調(diào)的起伏很明顯。”
“我一直都這樣說話?!?br>
“是的,沒錯,”阿洛特撇過頭,看向窗外飛速掠過的建筑和立交橋,“我會把你說過的話錄下來,然后你就知道哪里不一樣了。”
“而我會把你手機里的錄音文件刪掉。”
阿洛特又把頭扭回來,正準(zhǔn)備抗議,只有兩人位的巴巴法洛里突然出現(xiàn)第三者的嗓音。
“我猜你打電話給我不是為了讓我聽你們聊天的吧?不過我也支持這個觀點,皮爾斯,現(xiàn)在是二對一了?!?br>
艾登順手切了交通信號紅燈,筆直地往前沖去。他忙中偷閑,瞅了眼手機屏幕,正在通話:約爾迪·秦。他一定是一不小心按下了通話鍵,而約爾迪竟然一聲不吭地接起了電話。艾登的眼球向上輕微轉(zhuǎn)動了一圈,對他想象中的金牌收尾人翻了個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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