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初檀擔(dān)憂地抓緊聞朝的手,“郎君,你爹演這么一出是做什么呢?”
聞朝冷笑,“他無非就是試圖用這種歪門邪道打消我分家的念頭?!?br>
“那郎君可千萬別順?biāo)囊猓 毙斐跆瓷碜油皟A了傾,見順安帝神情冷肅,便知道聞昌那打得噼里啪啦的算盤要落空了。
等聞昌覺得自己的戲唱得差不多了,便將香高舉過頭頂,鄭重地拜了拜,而后弓著身子,將香插入了爐中。
怎料——
“哎呦!”
聞昌的驚叫聲引得眾人朝他看去。
只見他剛插上的香紛紛倒了下來,有那么一兩根落在了他的手背上,將他燙得直叫喚,他下意識揮手,香也隨之飛了出去。
順安帝攥緊拳頭,怒斥道:“長公主陵墓重地!豈敢放肆!”
“陛下息怒!陛下息怒!”聞昌捂著被燙出了水泡的手,連滾帶爬地跪到順安帝的跟前認(rèn)罪。
順安帝看向了站在一旁的老婆子,那老婆子低垂著眉眼,道:“老奴都看見了,香是自己彈出來的……”
怒不可遏的順安帝不顧自己的天子風(fēng)范,只一腳踹在了聞昌的胸口。
“瀾兒都被你的話給惡心到了!既然如此,今日咱們就在瀾兒面前做個見證,從今以后,威寧侯府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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