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朝人生得大只,雖然膝蓋以下還懸在床榻外,但膝蓋以上躺在床上,徐初檀坐在床邊夠他的領(lǐng)子夠得費(fèi)勁,便蹬掉了白綢鞋,爬到他身邊去替他寬衣解帶。
睡夢中的聞朝喉嚨深處發(fā)出了一串夢囈,徐初檀解他的暗扣解得費(fèi)勁,只得趴在他的胸膛上用力扯著。
她聽見,“檀娘……檀娘……”
徐初檀笑出聲來。
沒想到聞朝如此在意她,連醉酒睡著了都還在喊著自己。
……
幫聞朝脫衣擦洗過后,徐初檀才閑下來出去喝盞茶小歇一會兒。
越山捧著匣子從外頭走來。
“夫人!世子爺呢?”
徐初檀放下茶盞,“他喝醉睡著了,可是有東西要給他?直接給我便好?!?br>
越山忙將匣子送上去,“這是公正好的文書與契約,夫人打開看看做事有什么不對,我再去跑一趟!”
分家的事情都是聞朝在處理,威寧侯府有多少家產(chǎn)、他們夫妻分得多少,徐初檀都不算清楚。
文書與契約厚厚一疊,徐初檀并沒有那么多耐心察看,只隨手抽了幾份查閱。
“郎君倒是聰明,還知道將山林、家宅這種值錢的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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