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規(guī)矩什么的倒還不算什么,王家那挑剔刁鉆刻薄的夫人與太夫人才是最為要命的。
徐初檀聽江月眉的話,心頭一顫,“那伯父知道這些還真答應(yīng)了這門親事?”
“全家上下就他答應(yīng)!昨晚我們母親與兄嫂皆去勸說父親三思,可你知他說什么?他竟說這樁婚事是我祖父定下的,更改不得!”說到這兒,江月眉?xì)獾妹嫔t,幾度哽咽。
徐初檀怕江月眉哭壞了眼睛,連忙撫摸她的后背,為她順氣。
江月眉一時心頭瘀堵,靠在了徐初檀肩膀上重重地喘息著。
徐初檀也是深受婆家之害的人,她自是不可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好友踏入刀山火海似的婆家。
“此事我替你想辦法!”
江月眉知道徐初檀撬動自家父親改變主意的可能性不大,但王家這人已經(jīng)來了京城,她也只能寄托一份希望在徐初檀這兒。
……
傍晚,聞朝下值歸家,徐初檀與往常一般外出迎接。
當(dāng)一日沒見的人兒撲到了懷中之后,聞朝敏銳地察覺了她的情緒不大對勁。
思及時期特殊,聞朝問道:“怎么了?他們到你跟前來了?”
他們,指的自然是威寧侯府里的其他人。
徐初檀搖了搖頭,悶悶不樂道:“不是他們……是今日午后阿眉過來,同我說了她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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