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初檀面上掛不住,見聞朝站在自己身后,便惡狠狠道:“郎君!你打他!”
聞朝猶豫地看了眼徐清晏,徐清晏仰著腦袋,用鼻孔看聞朝。
聞朝,“……”
最沒有地位的聞朝思來想去還是覺得不能對欠揍的大舅哥動手,畢竟把大舅哥惹生氣了,小心眼的大舅哥可能會不停地給他使絆子,但是徐初檀生氣了,他努力努力倒是可以哄好。
“輸了多少?”聞朝俯下身,雙手搭在徐初檀的雙肩上。
“基本都輸了!”徐初檀五官皺在了一塊兒。
“我?guī)湍??!甭劤牧伺乃募绨蚴疽馑岄_。
徐初檀知道聞朝打牌技藝不錯,便給聞朝讓了位置,還殷勤地給聞朝捶背捏肩。
同桌的江月眉有意見了,“誒!你們上陣夫妻兵!這讓我們單槍匹馬的如何是好!”
怎知自信的徐清晏屁股一扭,擠走了江月眉,大大方方地把江月眉好不容易贏來的銀兩往桌子中央一放,“他們上陣夫妻兵,咱們上陣兄妹兵!看咱們打得他們兩個落花流水的!這是這一局的籌碼!”
江月眉頓時嚇得不敢動了。
徐清晏那玩一把輸一把的牌技棋藝她很小的時候便領(lǐng)教過了,可是礙于徐清晏的救命之恩,她可不好意思拒絕他。
江峰見只剩下自己媳婦兒單槍匹馬的,便也離開酒桌,走上前去搭把手了。
原先女人們打著玩的牌局,一下子成了男人們尊嚴(yán)的較量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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