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已仲秋,西南仍濕熱如夏,尚未覺察涼意,且隨軍伙夫善作羹湯,除居山林,飲食、氣候俱佳。
遙想京城應(yīng)已入秋,檀娘貪涼,勿再著夏衫,食用生冷之物,免得寒氣侵體,頭疼腦熱。
……
一切安好,勿過牽掛。】
江月眉坐在床邊晃著腿,瞧徐初檀對著聞朝寄來的家書痛哭流涕。
“哭吧哭吧……大不了我再哄你一回!”
“都住山里了,吃再好又有何用?”哪怕聞朝光挑著好的地方說,但徐初檀也能猜到他真實(shí)的生活條件是怎樣的。
江月眉對徐初檀展開雙臂,徐初檀往她邊上一擠,撲在她懷中兀自傷心。
江月眉,“那世子爺沒說他何時回來?”
徐初檀哭得說話抽抽噎噎的,“他只說一切才剛開始……”
江月眉拍拍她的后背,“這信從西南寄到這兒,少說也得有七日了,說不定這七日他們進(jìn)展神速!”
徐初檀一想到聞朝此行乃是去剿滅山匪,她的心頭便忍不住發(fā)顫。
既是去剿匪,怎能不流血掉肉……
徐初檀的眼淚跟泄洪一般,將江月眉的衣裳浸濕了一大片,江月眉仰頭無奈道:“明兒一早咱們還得去太傅家給周小姐添妝呢!你再哭,明日可就見不了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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