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韶倏地啞音。
第14章三4
“你想問什么？”
葉薄心耐心地等著，甚至上前一步，將人堵在自身和機(jī)車之間。
她在等他問出口。
司韶張著唇，卻始終沒能說出完整的問題。
他現(xiàn)在知道了，平靜紅眸之下是不容窺探的深淵。
司韶的理智提醒他，該移開視線的。
但他的身體卻誠(chéng)實(shí)地回望，不卑不亢，一如那晚。
他不想在她面前示弱。
不愿逃避，不愿——臣服。
但他開不了口，問她是不是人類。
一想到這個(gè)問題，他就心悸。
“沒、沒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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