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長的一條薩摩耶,蠢到對發(fā)生的一切毫無所知,甚至還伸出粗糲的舌頭舔了舔蘇俞的臉,而瑪卡巴卡只能在一邊嫌棄地看著。
臥室門關上。
方醫(yī)生認命地開始診斷,手上一邊動作,腦子里卻把蘇俞罵了千百次。
什么叫比抑制劑好用?
蘇家的狗崽子八成是趁著意濃沒帶抑制劑的時候上了位。
一想到這兒,她就忍不住順手檢查了舒意濃的腺體。
很好,至少沒做永久標記,不吃虧。
“癢......”舒意濃燒得迷糊,皮膚的敏感度遠勝從前,腺體遭人摩擦,她全身一抖,悠悠轉(zhuǎn)醒,朦朧間詢問:“方阿姨?”
“嗯?!狈结t(yī)生板著一張臉,但看到舒意濃耷拉著眼皮的倦怠模樣,終究忍不住捏了捏臉頰:“你個小兔崽子,上了警校就開始闖禍,真當我華佗轉(zhuǎn)世啊。病倒是生的少,動不動就受傷,現(xiàn)在好了吧,終究是發(fā)燒了!”
她一邊念叨著,一邊從隨身攜帶的納米戒指里取出針劑:“打左手?!?br>
舒意濃乖乖伸出左手,挨了一針后,又乖乖地把手縮了回去。
然后,望著收拾東西的方醫(yī)生,她眨著一雙貓眼,黏黏糊糊地道:“我有好好打針,我很乖,沒有哭?!?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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