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沒走幾步,她就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噴嚏。
奇怪?
是誰在想她?
主辦人腆著肚子,慢悠悠地從拍賣臺上走下,然后笑吟吟地接過副船長遞過來的一杯葡萄酒。
“這次的拍賣成果,很不錯吧?”副船長搖著酒杯,抿了口,笑道:“希望到時候,收到善款的人們能過得好一點(diǎn)?!?br>
“只是不知道,我們這次的工資有沒有可能漲?”
主辦人聞言笑了笑,喝了口酒用以掩飾不自然的表情。
除去善款,他們賺到的利潤依然不菲,這些多余的錢可不會再捐出去,但也不可能給這些船長船員增工資。
能混到副船長的人,怎么會這么沒情商?
“你說,按照模擬案件的說法,你快要死了吧?”副船長嘴角吊起,嘴角的干紋漸漸擴(kuò)散,顯得有幾分僵硬,“不過有的時候,演技不好可沒辦法在鏡頭前表演不是嗎?”
主辦人搖晃酒杯的動作微頓,緊接著他笑到?jīng)]有縫的眼逐漸睜大。
“你.......”
他猛地掐住自己的脖子,踉蹌著倒在地上,身體不斷痙攣,吐出泡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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