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詫異地望向舒意濃,企圖在她的臉上找到被冒犯的不滿。
可惜的是,那張昳麗漂亮的臉上毫無波動,沒有一絲一毫的負面情緒。
“回吧?!笔嬉鉂馍焓峙牧伺慕虻牟鳖i,微微加大聲量,說道:“這不是你妹妹擔心我們,才找到酒吧里來?!?br>
只這一句話,周圍人的視線就收斂了很多。
畢竟,家庭的溫馨哪有倫理劇好看?
而被迫持有親緣關(guān)系的江知域卻覺得喉嚨里塞了蒼蠅般難受,他張了張嘴,剛想開口詰問,就被蘇俞用手勾住了脖頸。
“你也不想登上明天的頭條吧?”蘇俞低聲輕笑,狀似不經(jīng)意地提醒道:“處在轉(zhuǎn)型期的脆弱節(jié)點上,最少還是少鬧幺蛾子,金貴的江小少爺?!?br>
“慣有賢名的蘇俞都能來的酒吧,我為什么就不能待?”江知域輕嘖一聲,但到底是順著蘇俞的腳步往酒吧外走,“不過,我倒是不知道你倆發(fā)展到了這種地步,這才死了兩任未婚妻,就忙不疊地禍害下一個,該說你不檢點呢?還是說你輕浮呢?”
蘇俞眉眼彎彎,白凈潤澤的臉上似有寒芒閃過:“可意濃現(xiàn)在也沒有出事,說明她鎮(zhèn)得住我,俗話說救人一命勝七級浮屠,為了防止有可憐人被我禍害,我當然就要纏著意濃不放手了?!?br>
江知域哽了一下,他這才側(cè)過頭正視這位蘇家的黑寡婦。
“你倒是自有一套歪理,”江知域咬牙切齒,視線落到不遠處的舒意濃身上,冷笑道:“就是不知道你敢不敢給舒意濃展示這套不要臉的言論。”
蘇俞笑盈盈的,全然沒有半點不要臉的覺悟,他信步朝前,視線隨意一掃,就鎖定了車輛。
“打擾了,”他敲了敲車窗,望著駕駛座上的司機茫然的臉,笑了笑,“勞煩您送我們?nèi)嘶貏e墅區(qū)。”
舒意濃綴在他們身后,乍然聽到這一請求,不免臉上浮出一絲尷尬。
本來江知域送她過來就已經(jīng)夠麻煩了,現(xiàn)在又讓江知域送她和蘇俞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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