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端了一盞茶放到付森的面前。
裊裊的水汽氤氳,卻蓋不住付森眼下的青紫,他抿了口茶,道:“付家的信息素抑制劑出現(xiàn)了問題,有部分消費者在使用之后,仍然陷入了易感期和發(fā)情期,不過這類消費者的比例很低,本來也輪不到警局處理?!?br>
“只是和八年前的情況一樣,是嗎?”舒意濃了悟道:“不然警局也不會接手,而你也不會來找我?!?br>
“是。”
付森再度抿了口茶,道:“所以,現(xiàn)在你需要和我走一趟?!?br>
“就算是和八年前的綁架案有關(guān)系,我能起的作用又是什么呢?”舒意濃揉了揉眉心,“就憑我的那點殘缺的記憶,指望我指認出兇手嗎?”
十幾歲的舒意濃也許可以,但二十幾歲的舒意濃完全做不到。
“不,你不需要指認任何人?!备渡酒饋?,眼眸下垂,望著自己的女兒,長嘆一口氣:“你只需要和我一起去做個體檢?!?br>
綁架案之后,舒意濃的身體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其肌肉強度遠遠高于一般的s級alpha,但神經(jīng)卻異常的纖細,經(jīng)常處于一種難以言喻的焦慮之中,而直到記憶褪色,那些焦躁才隨之消弭。
付森回憶起舒意濃八年前的狀態(tài),心底就涌出幾絲愧疚。
雖然舒意濃已經(jīng)不再記得那段時間的痛苦,可付森還記得當時舒意濃蜷縮在角落里,隔絕掉所有交流的封閉狀態(tà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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