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里有人提出假設(shè),“我其實很好奇,傲慢死的歷史里,其實嫉妒和暴怒都不是神,他們怎么做到的?”
話音落下,旁側(cè)的人連忙捂住他的嘴,“你個笨蛋,說漏嘴了……”
走在隊伍前頭的人將視線都投到一個人身上,連錢齊都有幾分焦急。
江月昕沒回頭,用平靜的語氣說:“沒關(guān)系,我猜到了?!?br>
“這片大陸上的神,不僅有全知造物主,也有其他真神。我們一路走來的過程,是一種抗?fàn)?,或許弒神是不自量力的想法,可是人類的不屈總是能夠打動神不是嗎?”
“就像我們再次走到這片道路上,是一場新的挑戰(zhàn),而你們成功了。”
陳瑞明和薛鴻海眼神對視,忍不住快步向前,圍繞在她的身旁。
“昕老師,帶領(lǐng)我們走向這條路的人是你……”
任何意義上,玩家們的成功離不開江月昕的努力,也離不開三年二班的團(tuán)結(jié)。
“走吧?!苯玛啃π?,對他們說,“我現(xiàn)在只想去見他們兩個?!?br>
覲見神的道路深邃綿長,仿佛永遠(yuǎn)沒有盡頭,江月昕沒有停頓過,也沒有質(zhì)疑到底有沒有終點的存在。
看不到的盡頭證明著游戲造物主依舊沒有死亡,如果想重寫這篇歷史,玩家們就不會親眼見到祂,人類無法承受見到邪神后的變化。
江月昕相信,這是陸東或者約書亞,刻意制造的情況。
在某一瞬間,她卻很想很想早點見到他們,一路走來的攜手并肩,最后關(guān)頭竟要他們獨自面對嗎?
江月昕不習(xí)慣,準(zhǔn)確地來說,她習(xí)慣了他們在身旁的日子。
三年二班的同學(xué)們,或多或少也有這樣的心思,內(nèi)斂含蓄的情感使所有人都憋在心里。畢竟這里還有其他玩家,不是他們班級單獨面對的副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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