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章用指頭撥弄了幾下,大概是已徹底損毀,瞳孔攝像頭沒有任何動靜。
“奴奴,村子里還有其他的這種東西嗎?”
將損毀的金屬球小心放置到身旁桌上,陳章略有些憂心忡忡的問道,這玩意兒分明就是個監(jiān)控探頭。
“大概沒有了,我繞著這個村子跑了兩圈半,都沒有聞到類似的味道。”
奴奴很肯定的回答說。
這個答案,依然不能平復(fù)陳章皺起的眉頭:“奴奴,你覺得我們這是來到了怎樣的一個世界?”
”我不知道啊主人,我還不到半歲呢?!北萄郯缀α怂ε钏擅q的腦袋,然后俏皮的沖著陳章眨了眨眼睛:“主人,也許你應(yīng)該去問問守在門外的那兩個小姐姐,又或者那個名叫莊之流的村長,畢竟他們才是這個世界的主人?!?br>
“主人?未必啊……不過,似乎也只能這樣了。奴奴,我洗個澡,你再辛苦一下把這東西送回原處去,然后繼續(xù)藏身在暗處保護我?!?br>
陳章嘆了口氣,轉(zhuǎn)身朝浴桶走去,既然選擇了留下來調(diào)查真相,那做戲就必須做全套的。
碧眼白狐也動了起來,她跳上桌子叼起破損的金屬球監(jiān)控探頭,轉(zhuǎn)身輕輕一躍便飛出了竹窗。
陳章很快洗完了澡,并換上了紅蝶、紅菱為他準備的換洗衣物,那是一套基本合身、但穿起來很硬很不舒服的麻布古裝,鞋子倒是沒有任何變化,依然是那雙現(xiàn)代工藝制造的草編人字拖。
開門,紅蝶與紅菱姐妹,一如陳章所料的守候在門外兩側(cè)。
讓我想想,額頭有小疤的是紅蝶,沒疤的是紅菱……
陳章很認真的回憶了兩秒鐘后,沖著額頭有疤的嬌俏小姐姐紅蝶,展露出自認完美的善意微笑:“謝謝你紅蝶,你給我準備的衣服很合身,我很喜歡?!?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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