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動了手,把高老大的人徹底得罪了,也正好被出任務的特種兵看中,項愷還記得那個隊長給自己留了個聯(lián)系方式,他說:只要你去參加征兵,聯(lián)系我,我親自帶你。
但是項愷有弟弟要照顧,他不能這么走了,留下弟弟一個人。第二天高宇寰就到了項愷的家,本想給他個教訓,結果發(fā)現(xiàn)項愷又能打又抗打,干脆讓他為自己做事。
一根香煙燃盡,項愷捻滅煙頭,騎著摩托直奔地下拳場。
經(jīng)理見他過來,想起老板吩咐自己的事情,對待項愷的態(tài)度軟了一個八度,“兄弟,你,你還打嗎?”
項愷一把奪過他手里的名單,“打。”
在這里挨了一個多月的揍,終于能痛痛快快地打一場比賽,為什么不打?
項愷脫下夾克,露出貼身的t恤勾勒出緊實的肌肉線條,他自下而上扯開t恤露出蜜色的背肌,站在鐵柜子前取出里面的繃帶和毛巾。
經(jīng)理有點為難,“要不別打裸拳了?”
項愷不理他,專注地纏著繃帶,經(jīng)理現(xiàn)在又得罪不了這個愣頭青,手機鈴聲響起,他接起電話一臉奉承地跑出去。
場館外,林子彥下車,疾步往地下場館走,一臉躍躍欲試的喜悅,“開始了嗎?我是不是遲到了?他的戰(zhàn)況怎么樣?”
“沒有,沒有,剛上場,現(xiàn)在時間正好?!苯?jīng)理帶著老板往貴賓室走。
項愷站在拳場上,耳邊是觀眾嘈雜的歡呼聲,裁判站在兩人之間,對方拳手是個白人,渾身上下刺滿紋身,從手指到頭頂都是猙獰的圖案,反倒顯得項愷一身結實的肌肉干干凈凈的,健康又性感。
對方拳手咧開嘴角,露出一口鑲著金邊銀邊的牙齒,朝著項愷啐了一口。
現(xiàn)場觀眾一陣歡呼。
項愷側過頭,裁判伸手擋在兩人中間,隨后兩人各自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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