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彥想到自己剛剛說要把他的照片發(fā)給每一個人,讓那些保鏢挨個照顧他……
剛剛自己讓那個保鏢進去,會不會讓他們看到項愷那樣,忍不住對他?
操……
林子彥轉(zhuǎn)身往回走。
滴答——滴答——汗珠落在拳擊臺積成一小灘水,昏迷的男人被綁在邊繩上,手指痙攣地動彈一下。
猛地身體一陣顫栗,項愷驚醒,睜開眼睛被聚光燈刺痛,他的大腦陷入短暫的空白,四肢百骸慢慢恢復(fù)知覺,酸澀麻木的痛感傳來,項愷側(cè)目,瞧見自己被捆綁的手臂已經(jīng)青紫,環(huán)視四周空無一人。
他想起自己被林子彥帶來,現(xiàn)在已經(jīng)臨近深夜,馬上就會有工作人員進來準(zhǔn)備營業(yè),項愷敏銳地聽到通道里傳來由遠及近的腳步聲,他吞咽著口水潤滑干燥的喉嚨,自己要趕緊離開,他動著手臂,還是無法掙脫束縛。
他狠下心一咬牙,手臂別著力量重重地掰動肩膀,“呃——”項愷嘶吼,聽到骨頭發(fā)出咯噔一聲,骨節(jié)脫臼。
項愷瞬間一身冷汗,脫臼的手臂從邊繩中滑落,他側(cè)過身另一只手臂抽離出來,項愷再次將脫臼的手臂搭在邊繩上,嘴巴咬著夾克,用力地往上一托,“唔——”
項愷脫臼的手臂恢復(fù)好,吐出嘴里咬著的夾克,蜜色的肌肉滲出密密麻麻的汗珠,彎腰解開兩個腳腕上的腳銬扎帶。
雙腿踩在地面,猛地一陣脫力,險些跪倒在地,他撐在拳擊臺上,手里攥著夾克,踉蹌地往另一條通道走,血液順著他的腿根往下流,滴在地板上被踩在腳下。
保鏢走進拳場的時候,瞧見拳擊臺上留下的一灘汗水,還有血液的混合物。
林子彥隨后走進來,看到保鏢自己站在那里,他莫名地松了口氣,無形中扼住自己喉嚨的手掌才漸漸松開,只是轉(zhuǎn)瞬他便怒不可遏地問:“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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