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項愷就是林子彥的寶貝,他投入了太多的心思,流了不知道多少血,受了多少痛換來的寶貝,怎么可能就這樣遺失了?
林子彥撞開主臥的房門,抬起頭的瞬間他屏住呼吸,渾身的血液都凝固住,布滿血絲的眸子怔怔地盯著躺在床上的男人。
項愷摟著小老虎正躺在那里安穩(wěn)地睡著,仿佛房間外的一切兵荒馬亂都與他無關(guān)。
林子彥凌亂的發(fā)絲還在滴水,感受身體內(nèi)的血液逐漸流通,麻木的雙腿傳來酥酥麻麻的癢意,他的眼前被水汽噙滿,滅頂?shù)目謶窒⒑笫菬o盡的委屈,一股酸楚順著胸膛蔓延到鼻尖,唇瓣顫抖地輕聲喚著:“寶貝……”
他往前邁了一步,膝蓋發(fā)軟踉蹌地險些跪倒在地毯上。
樓上傳來咚地一聲,站在樓下的醫(yī)生和護士面面相覷,急忙拎著藥箱跑上去。
“林先生……”護士推開虛掩著的房門,“噓!”林子彥扭頭比了個噤聲的手勢,他就坐在床邊的地毯上,安靜地盯著項愷的睡顏。
護士走過去幫他處理傷口,林子彥一動不動,沒有剛剛的抵抗,只有項愷在他身邊,他才肯乖乖就范。
但是只要護士的動作稍微大一點,就會被他的噓聲打斷生怕吵醒熟睡的男人。
護士處理好林子彥肩膀的傷口,安靜地拎著藥箱走出房門。
林子彥撫上項愷的手掌,瞧見手背上凸起的骨頭處的皮膚紅紅的,有些細小的擦傷,他皺了皺眉,怎么傷到了?是碰到哪了嗎?
林子彥捧著項愷的手掌一下下地輕吻,感受他在自己身邊真真實實的存在。
慢慢的林子彥急躁的心情平復下來,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樣,因為見不到項愷就發(fā)了瘋一樣想找到他,毫無理智和頭腦可言,甚至忘記哪怕回來看一眼?
是因為極限運動后腦機能下降?還是自己真的一刻都離不開他了?
林子彥搖了搖頭,現(xiàn)在不想搞懂。
他小心翼翼地爬上床,手掌撫著項愷的臉龐,俯身親吻他的唇,感受著屬于項愷獨特的溫度和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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