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宇寰這段時間一直在想項俞到底是個什么玩意能讓自己這么念念不忘,就跟犯煙癮似的抓心撓肝地想,什么狗屁的一見鐘情,高宇寰不信這個,說白了就是男人犯賤覺得越不是自己的東西就越惦記。
“你想和項愷在一起,但是項愷未必想跟你,對嗎?”高宇寰想到自己和項愷打小報告說項俞惦記他的屁股的時候,當(dāng)時瞧著項愷震驚的樣子自己確實是爽了,可是越琢磨越不是滋味,自己和吃醋的娘們?nèi)ヌ翎呎饔惺裁磪^(qū)別?
這事真夠高宇寰惡心一輩子的了,但是項愷的反應(yīng)也算明顯,“要是項愷愿意,你會來找我?我看你當(dāng)初都未必會跟我鬼混,你會安靜地等著他來贖你,就算是我先想上你,你也會老老實實的為他守身如玉,然后跟項愷回家,做他的乖寶寶。”
“所以你就是因為撬不動項愷才來算計我,對嗎?”
“因為你怕,你知道項愷不會和你上床,你甚至都不敢碰他,你怕被他發(fā)現(xiàn),他會惡心你,會被他拋棄。因為你本身就是個連狗都嫌的拖油瓶子,你那個婊子媽不要你,你親生爸爸也因為個賤人跑了,你怕你沒人要,怕死了!”
“所以你又來找我……”
項俞,其實也挺好懂得,一個缺愛少年嘛,呵呵,高宇寰狠狠地栽了個跟頭,也算是看得清清楚楚了。
“你閉嘴!”項俞撲過去,朝著高宇寰的臉揚(yáng)起攥拳,他死死攥著五指,玻璃碎塊陷進(jìn)掌心,血液順著手腕蔓延,他終于領(lǐng)教到什么才是嘴刀子,目眥欲裂地低吼,“是你先來招惹我的,憑什么都是我的錯?憑什么!”
“是,你想說是我先犯賤的,是吧?”高宇寰感受到項俞的拳風(fēng),可想而知他摻雜著怒火的拳頭有多大力度,可高宇寰就是處事不驚地坐在那里,用指腹捻滅煙頭,手掌攥住項俞的拳手硬生生地壓下去,沉聲說,“你別以為我喜歡你,就處處忍讓你,我給你花錢,我讓你操,是我自作自受,但是老子喜歡的東西可太多了,我喜歡過明星,也喜歡過政客,我還喜歡鄰居家的人妻呢,我就要去上她嗎!”
高宇寰太狠了,項俞的整條手臂都在發(fā)抖,他第一次感到慌了,本以為自己的心思藏得夠深,就沒有人能猜透他在想什么,可是高宇寰卻能清清楚楚地講出來。
“不是……不是……”項俞摟住高宇寰的腰,深深地埋在他的懷里,語無倫次地說,“我說過我和我哥是兄弟,只能是兄弟,我告訴過你……是你不信啊……可是你不一樣……我不知道我們之間的感覺算什么……我不懂……我不明白……”
“我甚至懷疑你給我注射的藥里有什么,你說……到底有沒有……為什么藥物一發(fā)作,我腦子里都是你的幻覺……”
“我真的不懂……”項俞哽咽,“我沒有你的閱歷……你有過多少男人?。∥抑挥心阋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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