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著項愷坐在籃球場邊的長椅上,掏出紙袋里的三明治咬了一口,項愷的肌膚在晨曦下泛著蜜色的光澤,眼神放空地盯著落在草地上的鴿子,他掰下一塊面包搓碎扔過去,盯著鴿子一下下啄著食物。
林子彥難過地望著他,就算是一個人過這種日子,他也不愿意和自己在一起。
摩托車的嗡鳴聲吸引林子彥的注意,一行騎著摩托車的飛車黨駛?cè)牖@球場,林子彥在c區(qū)呆過一段時間耳濡目染也知道是這里的幫派之一。
一輛輛改裝摩托車停在項愷面前,輪胎摩擦著場地發(fā)出刺耳的聲響,鴿子們紛紛撲騰著翅膀飛走了,項愷仰頭喝了口咖啡,盯著那群人朝自己走過來。
林子彥神色凝重,手掌搭在車門打算下去婻風,沒想到看到項愷和飛車黨的那伙人一一碰拳,嘴里說著好久不見。
“在哪發(fā)財呢?”飛車黨的小頭頭給項愷扔了根煙。
項愷嚼著嘴里的三明治,把煙放在咖啡杯上,淡淡地說:“還那樣?!?br>
男人開玩笑地在項愷的肩膀上捶了一拳,“少糊弄我,聽說你不跟高宇寰干了?”
林子彥揪心地警惕他們的一舉一動。
項愷無奈地瞅著面前的男人,他的消息是不是太滯后了,“早不干了?!?br>
男人用手肘懟他,吸著煙坐在項愷身邊,“跟我干?我們和高宇寰井水不犯河水,不會讓你難做?”
項愷又咬了口三明治,揉著紙團拋進垃圾桶里,他曾經(jīng)和自己一起掙賣力氣的錢,后來為了掙快錢加入飛車黨,做的是販毒走私的買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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