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俞終于敗下陣來,低垂著眸子,語氣懷疑地問:“你不覺得你挺過分的嗎?”
“你說什么?”高宇寰怒火中燒,咬著牙根一字一頓地開口。
“我早就想跟著你,卻走了歪路犯了你的忌諱。”項俞再抬起頭,露出那種無措的眼神,“不是你甩了我嗎?”
高宇寰頓住,半信半疑地審視著他。
項俞又說:“從始至終,不是你不要我了嗎?”
“我不追著你,你是不是就把我忘了?”
高宇寰松開手,他是個不喜歡吃虧的人,更不習慣當一個受害者,偏偏自己在項俞那里吃了虧,反反復復,高宇寰的面子里子都接受不了。
現(xiàn)在項俞服軟了,反而指責自己,哈哈,高宇寰想笑,但總比當被玩弄的怨婦更容易接受。
“是,老子就甩了你了。”高宇寰揚著下巴,無賴地說,“項俞,你猜我這些日子想什么呢?”
項俞竟有點緊張,小心地說:“什么?”
“既然你剛剛也說了,那我也跟你交個底。”高宇寰撣了撣煙灰,“你不過是在我這里騙了點錢、貨,你也賠我了,我還有什么可記仇的呢?”
項俞怔住,他是什么意思?
高宇寰不在乎之前的事情了?怎么可能!
“我是生意人,只要有利益,一切可以既往不咎。就算有人朝我開槍,只要第二天他賠給我合理的籌碼,我們一樣握手言和。”
高宇寰捻滅雪茄,“你說我睡的那些鴨子誰不是惦記我的錢?我犯得著和你過不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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