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忌明看著他,半晌,他沒頭沒尾地來了一句:“能給我撐一下傘嗎?”
真麻煩。溫聿有些頭疼,還是那一個念頭——早知道就任由他跳了。
溫聿沒動,倒是他自己走了過來。他比溫聿高了不少,溫聿沒動,他只能縮了一下身子,像是背了個殼般自來熟地躲了進來。
“你傘真破?!眰愎嵌汲鰜砹耍櫦擅鲃傄贿M去險些被戳到眼睛。
溫聿看了他一眼,淡然地握著傘離開了他。
“哎哎!”顧忌明急得一把攬住了溫聿的腰,不想讓他走。
溫聿最煩別人碰自己,一瞬間,眼神都鋒利起來。稚嫩的溫律師還沒有日后稍一抬眸就會震懾別人的程度,這會兒他還要瞪人才行。
眼睛都圓了不少,水潤烏黑得像是兩顆從冰水里拿出來的黑葡萄。
就是有點冷。
顧忌明自然知道自己惹他生氣了,雙手都下意識地舉到了胸前:“別、別生氣啊?!?br>
溫聿冷漠地收回了目光,他想,一個人要跳樓,一定是遇到了很大的難處,想借傘躲會雨就借吧。
可能對方在人生這條路上已經(jīng)淋了很久很久的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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