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起抿了抿唇,在溫聿和疑似溫聿追求者的面前,他愈發(fā)無地自容,難堪得要死。
溫聿的目光落在了紀起被豆?jié){打濕的衣服上,似是意有所指般:“衣服臟了,換一件吧。”
紀起想,他錯了,比起難堪,他還是更受不了溫聿如此冷淡的樣子。
但溫聿的逐客令已經(jīng)很明顯了,紀起渾身僵硬地在原地站了很久,病房里很安靜,一時只有他衣服上豆?jié){滴在地上的聲音。
末了,紀起聲音沙啞道:“……那我明天再來看你。你記得,好好吃飯,安心養(yǎng)病?!?br>
“如果你不來的話,我會更安心。”溫聿說話直接。
直接得好像化作了一把筆直的劍,將紀起的心臟捅得鮮血淋漓。紀起的臉色一瞬間慘白如紙,甚至更甚于病弱的溫聿。
“那就……等你好了,再說。”紀起神情有些恍惚,提著剩下的飯,狼狽地、跌跌撞撞地出了病房。
紀起離開了,但他帶來的早餐味道卻沒有隨之散去,明明只待了一會兒,余味倒是夠□□。
顧忌明明顯感覺病房里的氣氛很糟糕。
他看了眼坐在床上的溫聿,思索片刻,還是主動坐了過去:“溫聿?!?br>
“你也滾?!睖仨部匆娝?,眉毛皺得更緊了。
顧忌明:“……”
這個死紀起,都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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