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忌明猶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試探性問道：“是因為紀(jì)……”
“不是，”溫聿回答得很干脆，“跟他在一起的時候也會失眠?！?br>
“我草，”顧忌明又煩躁起來，他舔了舔嘴，“他到底怎么照顧你的，他到底會不會照顧人？他就眼睜睜看著你失眠？！”
溫聿敲鍵盤的手一頓，微微蜷縮起來：“沒有。當(dāng)時還是有辦法的?！?br>
“現(xiàn)在不能用嗎？！”顧忌明急得不行。
“嗯，不能，只能紀(jì)起來?！睖仨舱f。
顧忌明：“……”
顧忌明氣笑了，氣得笑了好幾聲：“什么靈丹妙藥還只能他來？”
依顧忌明所看，最近有個棺材是只能紀(jì)起去的。
溫聿把手從鍵盤上收了回來：“你想知道？”
顧忌明反應(yīng)頗大，聲音都拔高了幾分：“當(dāng)然！他能做到的我做不到嗎？！”
“那好?！睖仨厕D(zhuǎn)了一下椅子，面向了顧忌明。
他右邊小臂撐在椅把上，身體朝前下壓，頭微微歪了一下，下巴抵在右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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