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忌明一路跑回了次臥,心臟發(fā)出的急促又沉甸甸的悶響還在一下又一下地響徹耳邊,他渾身都在發(fā)燙,熱得像是站在了仲夏正午的馬路中間,只能承受頭頂火似的大太陽的炙烤。
顧忌明握著手,嘴唇微抖,神情恍惚,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情況,念經(jīng)似的:“我是直男,我是直男,我是直男,我是直男……”
他像個剛?cè)敕痖T什么都沒學(xué)會就遇見了厲鬼的小沙彌一樣,只能絕望地、孤注一擲地不停念叨“阿彌陀佛”。
鼻尖似乎還縈繞著溫聿手上的香氣,揮之不去,顧忌明稍稍一冷靜下來,就又被那股香氣勾得心神蕩漾。
啊——
顧忌明絕望地捂住了有了反應(yīng)的下身,怎么會這樣,他明明是個直男。
都是溫聿的錯!他怎么能說那種話!
顧忌明靠著門,緩緩滑在了地上,他想入非非地把手指插入頭發(fā)里,不受控制地又去想溫聿說話時的神態(tài)、語氣,甚至是手指的溫度。
溫聿的手總是很涼,即使開了暖氣片和空調(diào),他的手還是冰冰涼涼的。
不行不行,不能再想了。
顧忌明現(xiàn)在的情況越來越糟糕,他手足無措地往下看了看,再次陷入了泥沼。
——做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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