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才能徹底打消他們其他的心思,這樣一來,即使他們心中再不愿意相信,也絕對是因?yàn)槲彝话l(fā)奇想所謂,試想,如果一個人將所有的后路都準(zhǔn)備好了,才將自己關(guān)進(jìn)一座山中,這不叫是突如其來,而是預(yù).謀已久,到時候,他們會將所有的仇.恨都轉(zhuǎn)嫁到我們身上,人類就是一種如此矛盾而又沒有仁德的生物。至于那些煉氣期的小輩,告訴他們,要是不能盡快辟谷,就自生自滅吧。”
蒼海恭恭敬敬地行禮,“罷了,左右宗門內(nèi)還有一些物資,全部留給他們便是。我們也是時候放手讓他們自己走了,若是連筑基這一種小關(guān)都過不去,也不適合在百川宗繼續(xù)待下去了。師叔,這一別過,就是五十年了,師侄盼望,屆時,宗門之中能夠多一位合.體期的高手,這才是更為穩(wěn)妥。”
封淵只是微微勾起了嘴角,“師侄,你果然有.意思,不過,師侄你也要努力才是,不過是煉虛初期,怎么能夠和你代掌門之位相匹配呢,師侄,壓在你肩上的擔(dān)子可是不輕。對了,師侄你可不要忘記了,之前,我為你拔除了一些身.體里面的毒素,這部分診療費(fèi),師侄不知何時合適給我?”
“師叔,哎呀,真是不巧,師叔您突然如此一番作為,定然是在宗門之中引起了不少的震蕩,我還需要去安撫一二,師叔,您先請自便吧,我現(xiàn)在就走。等到師叔順利出關(guān)之時,師侄屆時再帶著賀禮和診金一同前來道賀?!?br>
果然是一個鐵算盤,什么都計算的好好的,說起來是兩份東西,可是,他在宗門之中,輩分并不算高,禮物自然是要稍微壓一壓,無論如何,這送給他的東西,都是要比之前少上許多了,怎么看,都是一筆極為劃算的買賣。
蒼海走著走著,眼神忽然晦暗了幾分,那些該死的魔修,本來,若是他們不打算做些什么,放任他們在那邊生存這也不算什么大事,可是,他們居然敢將自己在坊間剩下的唯一親人煉制成毒尸,并且讓他也身染劇毒,修為難以精進(jìn)。他們怎么敢……
封淵一轉(zhuǎn)頭,回到了自己的洞府,山峰之上平白冒起了許多火焰,與顧桓清所在的另一座偏峰上的寒冰倒是相互映襯,倒是將這些影響壓.制在一定范圍之內(nèi),極火,極寒,兩重天,奇異的是,他們之間的靈力居然是在相互交融,這倒是和雙.修之法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蒼海站在遠(yuǎn)處回望連綿不絕的山峰,目之所及,全部都是靈氣深厚的洞天福地,這些地方就是百川宗的根基,也是道修的根基,為了這里,他能夠付出自己的一切,之前在秘境之中遭人暗算,他一直隱而不發(fā),他只是在等待一個機(jī)會,一個親自討回來的機(jī)會。
白駒過隙,五十年不過是短短一瞬罷了,他能等,也等得起,到時候,一切自然都會見分曉。
☆、第66章
人間五十年,就仿佛是變幻了一整個世紀(jì),可能,你會覺得一切都已經(jīng)截然不同,可是,在修真界之中,五十年,不過是一段再短不過的時間,短到,他們感覺自己剛剛進(jìn)入歷練之境,只是在不斷的磨練之中,他們又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外面。到了這時,他們還有一些恍惚之感,原來,真的已是五十年。
蒼海雖然這段時間一直都是在潛心修.煉,對于外界的消息卻也并不算是一無所知,至少,他清清楚楚的明白,這些時日之中,魔修的力量以一種奇異的速度在膨.脹,即使還沒有來得及對他們產(chǎn)生威脅,但和之前他們的地位也不可同日而語。
一切,真的就像是封淵所言,一旦,他們暫時閉門不出,魔修一定會伺機(jī)而動,看看,現(xiàn)在,這個天下到底變成什么樣子了,看看,那些所謂的門派,歸元宗?他們培養(yǎng)的從來不是人才,不過是一些自私自利的人,若是真的門派遭難,不到威脅他們的時候,他們向來都是視而不見,如此行.事,怎么能夠成為真正的大門派。
蒼海一出去就立刻到門派議事大廳之中,這里,果然已經(jīng)是站滿了,他們臉上都帶著同樣的疑惑的表情。蒼海默默的嘆了口氣,果然,師叔的便宜不是那么好占的,現(xiàn)在,他居然將解釋的所有任務(wù)全部扔到了自己身上,此時一想,真的是有一點(diǎn)淡淡的憂愁。不過,這些都不算是問題,他還算是得心應(yīng)手。
此時,封淵也出關(guān)了,在生生不息的修行之中,他卻是感覺到了自己和顧桓清的靈力在漸漸相合,和他一起修行,倒是將他的封印又撼動了幾分,倒是讓他成功的到達(dá)了合.體期,這算是意外之喜了。原來,自己之前一直想要尋找合乎自己體質(zhì)的人竟是在這里,這一世,他來到了這里,所以,他們的命運(yùn)全都改變了。
不過,既然都已經(jīng)開始改變,不如改變的更加徹底一些,修真本就是逆天之行,現(xiàn)在倒是更加有趣了,有.意思。來到這里,倒是一種意外之喜。封淵一出門就看到了顧桓清,他坐在往常喜歡的桌子邊,手里還端著一壺清茶。最為醒目的還是,桌上放著的一大桌菜,飄香四溢,倒是完全不像付瑤的手藝。
看到他過來,顧桓清為他倒了一杯酒,放在他面前。“今天是一個好日子,師.兄,你總算是出關(guān)了,我比你略早些出來,想著,還是自己親手為你準(zhǔn)備些東西,師.兄,還望你不嫌棄才是。這個酒,是在我們閉關(guān)之年買的,此時取出,倒是剛剛好。”
“師.弟,你有心了,不過,我倒是不知,師.弟你何時也精通這些雜事了,倒是一個意外?!狈鉁Y夾了一筷子菜,味道,倒是不錯,比起付瑤來說雖略差了一線,卻有一種別樣的味道。人與人之間做的菜果然是截然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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