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時(shí)已經(jīng)是深夜，李季夏倒頭就睡。
翌日，吃完早飯，三人繼續(xù)商討接下去的事。
“‘黃恩寶’和長壽村，要先查哪個？”古欣問。
“村里不好進(jìn)去，要不先去學(xué)?？纯矗俊崩钕５?。
李季夏并無動靜。
兩人看去，李季夏明顯正走神。
“李季夏……”古欣欲言又止。
“什么？”李季夏回神。
“要不算了？”李希提議。
李季夏沒說話，李希和古欣看出來的東西他也看出來了。
死亡證明是假的，最能說明事情的尸體被燒了，能做到這一切的只有一個人，他爺爺。
他肯定知道些什么，但他選擇了保護(h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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