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季夏翻來覆去,花了相當(dāng)長一段時間才睡去。
他做了一個夢,一個相當(dāng)香/艷的夢。
夢里那人被他壓在身下幾次三番試圖逃走卻又被抓回來,那人從不離身的眼鏡被取下,因為看不清那雙本該冰冷的眼中滿是羞恥和喜悅摻雜的水汽,嚶嚶的哭聲更是持續(xù)不斷。
那人是時牧。
看清那張臉,李季夏并沒因此被嚇醒,反而在那瞬間更加興奮。
他從未在時牧臉上看見過那樣的神情,那讓他想要看見更多。
他從夢中醒來時心臟還在狂跳,身上更是一身的薄汗。
他就那樣在床上躺了有小半個小時,直到身上的熱氣全部散去,這才起身進了浴室。
洗完澡重新躺回床上,他毫無睡意。
活了二十多年,他之前不是沒有做過類似的夢,但夢里從來就沒有過男人。
他也不是沒有過和同性一起坦誠相見的經(jīng)歷,大學(xué)時穿著個三角褲到處串門的同學(xué)也不是沒有,但他從來沒有過任何心思,甚至覺得惡心。
他不明白他到底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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