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時牧輕聲拒絕。
話音落他又補充一句,“萬一出事會耽誤時間。”
李季夏想想,好像是這么個道理,“那你難受了一定要跟我說。”
“嗯。”
時牧眼眶發(fā)燙,被李季夏躲著的不安,被李季夏說分手被說惡心的窒息,知道李季夏失憶自己卻沒發(fā)現的愧疚,所有一切都在那一刻涌向他。
時牧紅著眼睛低頭看向自己放在腿上纏滿紗布的手。
他用力握了握,疼痛襲來,告訴他現在發(fā)生的一切并不是夢境。
他很想告訴李季夏他也不喜歡男人。
至少在他前二十多年的人生里,他從來沒對任何男人有過想法。
他覺得他以后也不會。
他只是恰好遇到了李季夏。
“時牧……”李季夏樂呵呵傻乎乎。
時牧沒說話,只靜靜坐在一旁聽著李季夏叫他,就像之前他們剛認識那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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